严旭尧的表情很狰狞也很猥琐,苏含卉看在眼里痛在心上,该来的还是要来,恐怕自己今天真的不能幸免了。

苏含卉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失身给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下属,而且以这种难堪的方式被他欺辱,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事情弄到了这个地步,她竟也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悔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或许是自己太表现得过强势了,一再激怒于他,最终将他的兽*性挑起这才酿成了今天的结果。

但是,她骨子里有一种不可侵犯的高傲。现在就算让她向严旭尧服软道歉她也是无法做到的,她的这种偏执性格不允许她违背意愿向别人摇首乞怜。

严旭尧也渐渐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宁可骄傲地死去,也觉不会向自己摇尾乞怜。尼玛像她这样的人如果再早生个六七十年,绝对会在那个风云诡谲的年代青史留名。

严旭尧望着她不怀好意地冷笑着,双手放在她的上衣扣子处,一颗一颗地将她的扣子解开。他的动作很缓慢,似乎要刻意让她慢慢体验这种即将被侮辱的痛苦。

“严旭尧,你这个王八蛋,你会不得好死的!”苏含卉花容惨变,不停地骂道:“你简直色胆包天,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让十几个大汉把你媳妇绑了,没日没夜地伺候她,让你也生不如死。”

“别那么凶嘛,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严旭尧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且,我的局长大人,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保证不伤害你一根寒毛,难道这世界上男人对付女人只有那一招吗,我承认自己好色但却从未强迫过女人,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那么下作么?既然你连死也不怕,那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畏惧。你是不是认为这地库里人少怕我对你图谋不轨,那咱们马上就到一个人多的地方去。”

“严旭尧,你这个垃圾,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听着,我恨你,恨你道骨髓里了!”苏含卉愤怒地喊道。

严旭尧把她的上衣褪了下来扔到一旁,“我当然知道你恨我,为了让你不再恨我,所以我现在做着让你无比痛恨我的事情。”

严旭尧这话说得十分绕口,但是现在苏含卉已经无暇去理解他的话是究竟什么含义了,因为她单薄的上衣已经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给剥下来。尽管她的上半身还没有完全暴露在外,还有其他的障碍保护着她最后的隐秘,但即便这样已经够让她精神崩溃了。

“严旭尧,你这个无耻的人渣,我要去告你,让你去坐牢,让你妻离子散,让你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欺负,孩子被别的同学欺负。”苏含卉已经快要被气疯了,口不择言地怒骂着他。

严旭尧冷冷地回应说:“苏局,趁你现在还有力气就尽情地地骂吧,等会儿看你还能不能逞觜舌之快。我说过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现在腿部也受伤了,我怎么能够趁人之危欺负你呢。你知道我想怎么对付你吗,我的美女大局长?”

苏含卉像一头发飙的母狮,嘴里一边咒骂,身体一边挣扎。

严旭尧接着说道:“那你可要听好了哦,我的计划很简单——我要把你的衣服全扒了,然后开车把你带到城市最繁华的路段,我把车停在路上,我独自离开,让你的车造能交通堵塞,等着交警过来处理。于是,第二天全滨海的新闻报纸、电视台头条报导将会是林业局的美女副局长躺在宝马汽车里阻塞交通,被交警查获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我的美女大领导,你说这不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眼球、非常引人遐思的新闻炸弹呢?到了那个时候,会有无数的记者堵在你家或是咱们单位的门口等着你露面。你那时可就火了,必然会成为扬名千里的名人,占据各大门户网站的花边新闻位置。您不必痛苦流涕地感谢我的成全,我呢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希望你能够成全——给我一个您的亲笔签名就足以了,我也是追星族的一员。苏大局长,您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仗义?!”

“你……你……你好……”苏含卉闻言花容惨变,一时间羞气交加说不出话来。这个严旭尧果然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渣,他的这个邪恶计划果然够歹毒。刚才,他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添油加醋地把这计划表述出来,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她也终于明白严旭尧为何屡次说让她生不如死了,这个人渣简直是渣滓中的碎末,竟然想出如此卑鄙的主意折磨她。

“我什么我,我是不是很有绅士风度?面对您这样的美女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男人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吧。我都向您发誓保证过了,我可不是你嘴里那种色胆包天的男人,所以请您不要用那些无耻、卑鄙、下作、渣滓类的字眼来形容我,否则我会发怒狂躁的。我也无法想象我被愤怒冲昏了脑袋,还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严旭尧,你这个龌龊的小人!”苏含卉的酥胸一阵上下起伏,被他气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你有种就一刀杀了我,给我来个痛快的。你一个男人跟我一个女人如此费劲心机很有脸面么,有种就去和那些男人们厮杀去。你看你在机关混了这么久连个屁也不是,你要是拿出对付我的十分之一,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说道底,你不敢与那些比你强的人竞争,而只会在女人身上找回自信!你本质上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怂货。”

苏含卉的话像刀子一样刺中了严旭尧的卑微的自尊,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他从她的挎包内拿出宝马车的钥匙把车子启动,沉声说道:“你在我眼里,压根就不是一个女人!”

严旭尧挂上行车档,轻轻松开制动器,红色的宝马7系轿车缓缓从车库中行驶出来。

苏含卉一见严旭尧竟真的把汽车开了出去,身子剧烈挣扎着,口中尖叫辱骂着他,眼神中填满了绝望之色。

严旭尧丝毫不为所动,照样稳稳地把住方向盘,脚底下轻轻给油,车子转眼间就开进了城市的主路。他觉得身后的那个女人又喊又叫十分不刺耳,于是把车里的音响打开了,把声音调到了最大,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将苏含卉的喊叫淹没了。

严旭尧回头瞥了一眼挣扎绝望的苏含卉,笑道:“苏大美人,你喜欢听劲爆的音乐还是舒缓点的,要不咱就先听点俗点的曲子吧——《别说我的眼泪你所谓》,等下一首再听杨坤的《我无所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