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后面竟然躲藏着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子,偌大的房间顿时春光无限。

严旭尧惊愕地险些合不上嘴,他刚走进这个套间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卧室南侧明亮的落地窗,当时鹅黄色的厚实遮光窗帘已经被拉到了窗户两侧,其中一侧还被用丝绳匝了起来。整个窗帘从上到下大概得有三米多长,窗帘的下摆垂落地面,将卧室衬托地高档、居家、温馨而优雅。严旭尧无论如何也未料到房间里的女人会藏在被匝起的窗帘后面,所以当那个女人浑身赤luo出现在自己面前,并用双手护着敏感位置失声尖叫时,他也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对严旭尧刺激太大,一是他压根没有预见这里藏着一个luo女,而是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妻子沈筠!

严旭尧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倒是长得楚楚动人,只是她和自己的妻子沈筠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相像之处。首先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娇小,目测也就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自己妻子那可是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况且,她的脸型、发型也都与妻子截然不同。

严旭尧拍了拍脑袋,如同恍然惊寤一般,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自己在楼道电梯处擦肩而过的那个被他认为是妻子的女人!他心中懊悔不已,一定是自己刚才在楼道外面产生了误判,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女人进的不是这个房间!

严续尧身处这种尴尬的局面,脑子里也一团浆糊,不由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了。他现在可以大致的断定,房间中的这对儿男女必是在这里缠绵偷情的,正经的夫妻谁会破费大把钞票专门在酒店里开房搞事儿,这豪华大酒店的VIP套间价格可是相当不菲。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二人行事如此偷偷摸摸的,特别是那女的见有人前来敲门便心虚地躲在窗帘里,不是担心被家里的丈夫前来捉奸是什么?

可话又他妈说回来,人家在这快活又与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呢!这社会上背叛家庭偷情出轨的人海了去了,真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不过这一次情况有些不同,严旭尧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到了别人的麻烦里。这个女人的奸夫他也见识领教过了,尼玛那一副凶神恶煞的屠夫样子显然不是吃素的,自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从这里脱身。

严旭尧回头望了眼那个正站在门口的男人一眼,那个家伙也怔怔地望着这边,一对儿小眼睛瞪得欲裂,里面白眼球比黑眼球多。

严旭尧本想跟他解释这全是个误会,但是话还没说出口,那个屠夫就双手交互着攥了攥拳头,发出咯吱咯吱地关节响,拖动着小山一样的身子朝严续尧逼了过来。

屠夫咆哮着冲过来:“你妈的傻*逼物业,老子要撕了你!”

严旭尧见对方这穷凶极恶的架势不由肝颤了几下,这尼玛是要把自己打死的节奏啊!他急忙把到嘴边的解释话语生生咽了回去,恐怕越说是误会越容易激起对方的暴戾之气。

严旭尧望着对方逼过来的架势,慌乱中急中生智,回头冲着那个女人大吼了声:“你这个贱货,我早就知道你有问题,现在终于你们终于被我抓了正着。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奸夫有多大本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那个女人原本来用手捂着身体的敏*感部位尖叫不已,此时一听严旭尧这般义正言辞的怒吼,不禁盯着他愣在了那里,嘴巴惊讶地合不上了。

严续尧心中明白,这女人肯定被自己说懵了,必须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以这个女人丈夫的名义对她那个奸夫形成一种心理威慑。不论对方有多强,偷人老婆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必然会消弱对方的气场。当然,这是一个冒险,前提是那个屠夫不认识女人的老公。

果然,严旭尧的怒吼起到了效果,那个男人猛地停止了脚步,目光在严旭尧和那个女人身上扫来扫去,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你他妈敢玩我老婆!”严旭尧转过身怒视着他,一副咬牙切齿想要拼命地样子。那个男的也没有露出丝毫怯意,他也注视着严旭尧,身子微微向下拱起,像一头作势欲扑的大黑熊。两人互相敌视着对方,一场厮打恶斗似乎迫在眉睫,房间里的空气异常紧张。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严旭尧一看对方非但没有怯意,反而做起架势想要和自己进行殊死格斗,心中不由叫苦连跌。这特么的奸夫不是寻常的偷情客,虽然面相长得丑陋堪比武大郎却有着西门庆的胆儿,见到对方前来捉奸的丈夫非但毫无惧意,反而摆出了一副要和对方老公死磕的架势。

严旭尧心中不由打起了退堂鼓,别一会儿真尼玛打起来被对方故意或失手给谋害了,那尼玛自己死了多冤枉啊。但严旭尧身不由己,他现在的形势是骑虎难下,想逃肯定是不可能了,对方站在离门近的一侧,只要自己稍微露出那么一丁点想跑的意思,就会被对方给逮住拎起来。严旭尧咬了咬牙,心想只能和对方死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