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将妻子沈筠和她那个奸夫堵在了房间中一顿拳打脚踢,这个场面不过也就是瞬间发生的事情。沈筠终于承认一直以来都欺骗着丈夫,并且痛哭流涕地服软求饶,但她依然在试图为自己行为开脱辩解,这让严旭尧大为光火,整个人都气疯了。严旭尧心中对妻子仅存的那一丝信任也消失殆尽,现在无论妻子说什么理由,在他看来都是谎言。

严旭尧多日来压抑的情绪全面爆发了,他一把将地上的妻子抓了起来,正准备抡起胳膊对她大打出手,客厅西南角的一扇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端着果盘走出来!

严旭尧讶然地望着那个女人,正要抡起来打人的手不禁一下子僵在半空中。严旭尧的手劲儿一松,妻子的身体像稀泥一样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妻子和那个男人不是来这地方偷情的吗,尼玛这个房间中怎么还有其他人,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扇房门被打开后,严旭尧立即听到了抽油烟机发出的呼呼排气声,意识到门那边是间厨房。那个女人估计刚才正在厨房里面忙活,所以没有听到客厅里的动静。

那个女人端着盛满新切好的火龙果和哈密瓜果盘从厨房里出来时,嘴里还说了句:“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先吃点水果吧,晓敏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过,当她一抬头猛然发现了眼前惨烈的场景时,话音不由嘎然而止。

冰凉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手中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作势欲刺,那个中年女人哪里见过这么骇人的情况,整个人一下子被吓呆了,随后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将手中的果盘劈头盖脸地掷向了严旭尧。

严旭尧也有些懵了,脑子里瞬间想象了各种可能,但是依然无法理解这他妈究竟是什么回事。那个中年女子的姿色也不错,难道狗日的变%态的奸夫要玩一男两女的节奏?!

当对方手里的果盘掷过来时,严旭尧打了激灵,把头一偏躲过了盘子,但是盘子里面的一块火龙果飞出来,不偏不正贴在了他的脸上,随后“啪”的一声掉到了鞋子上。

严旭尧的身子巍然不动,他用刀子刮掉粘在脸上的碎果肉,伸出舌头舔着品尝了一下,有种淡淡香甜味道,不由抬头望着那个中年女人笑了笑,原本狰狞的脸色更加阴沉可怕。

那个中年女人见严旭尧一副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样子,吓得双腿直抖,扭身就往厨房里跑。

严旭尧也反应了过来,在那个女人即将关门的一刹那纵身扑了上去。这厨房里锅碗瓢盆什么都有,最关键的是还有菜刀、擀面杖这类凶器,如果这个疯女人还像刚才掷果盘那样不分轻重的砸过来,那尼玛自己还不被破了相。

严旭尧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丰腴的腰部,在女人充满恐惧的尖叫声中把她从厨房里强行拖了出来,然后丢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那个中年女人蜷缩在地板上瑟瑟发抖,哀求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家没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严旭尧听那个女人的口吻,显然把严旭尧当做了登堂入室的强盗,冷哼道:“老子今天来不是谋钱的?我他妈是来害命的!”

那个女人闻言差点背过气去,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沈筠赶紧爬过去扶住了那个女人的肩膀,说道:“芳姐,你醒醒啊……老公,你不要伤害她,她和我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你给老子闭嘴!”严旭尧打断了妻子的话,用刀子比划了几下,恶狠狠地说道:“我他妈被你骗够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听你说话。”

沈筠见丈夫两眼发红,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不敢再违拗激怒他,于是闭口不言,神情中充满了乞求之色。

严旭尧蹲下身子用手掐了掐那个女人鼻下的人中穴位,那个女人悠悠地醒转过来,惊恐地望着严旭尧,眼神中充满骇然之色。

严旭尧阴沉着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我叫……钱……钱芳,金钱的钱……芳香的芳……”

“人们都说金钱里有股铜臭味,到了你这就变成香的了……”严旭尧摆弄着手中的刀子,又问了句:“钱芳对吧,你刚才说这里是你的家?”

那个叫钱芳的女人颤抖着回答说:“是……是的,今年年初我们刚动迁搬到这里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