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州新三驾马车双庙/伏龙和经开区,是相对于原来所谓的老三驾马车而言,老三驾马车是指阜头/古庆/双峰。

新三驾马车是张天豪——陆为民时代确立起来的,但阜头这个龙头却一直未被超越,古庆表现也比较稳健,只有双峰逐渐落伍,新三驾马车里边,伏龙和双庙是陆为民一手支持发展起来的,但经开区则是在唐天涛担任********之后才真正起步。

阜头经济发展依然保持着较快势头,虽然增速不及双庙和伏龙以及经开区,但是其经济规模却不是这新三驾马车所能比的,古庆表现也还过得去,和南潭一样排在第二阵营,发展滞后还是大垣/淮山和双峰,哪怕是唐天涛也没有真正让这三个县进入快车道,为此唐天涛也是调整过班子,像何青以阜头县长调任双峰县委书记,但似乎一样效果不佳。

毕竟没有真正接触丰州的实际情况,陆为民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只能是雾里看花,田卫东和齐元俊他们的闲聊也无济于事,何况他也不可能给他们太多的指导,还是那句话,因地制宜,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他们该怎么做。

当然,陆为民可以和他们谈一谈自己对当前国际国内经济形势的判断,为他们在做出一些决策时提供一些参考。

黄文旭本来还打算陪着陆为民吃顿中午饭,但是接到了祁战歌的电话,只能匆匆赶回丰州了,田卫东和齐元俊也没有吃中午饭,不到十一点就在陆为民的催促下离开了。

齐元俊和田卫东都是各县的一把手,事务很多,陆为民不希望他们俩因为自己而耽搁工作。

说实话,更重要的原因是陆为民希望一个人不受打扰的享受这一段时间,就像早上那样自由自在的在湖畔漫步,或者就在草地树丛边上找一处石凳坐下,悠哉游哉的打着扇,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真的太难得了。

中午饭吃得也很清淡,陆为民打算吃完饭午睡一觉,然后就起程回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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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陆为民闻到一股香气,久违的香气,他似乎都有些想不起这是谁的了。

中午虽然没喝酒,但是昨晚喝太多,所以睡意仍然很浓,哪怕感觉到身畔有人,陆为民也不想睁眼,朦朦胧胧中他觉得应该是哪个熟人,隋立媛?萧樱?还是江冰绫?

一直到一具滚烫的身体钻入毛巾被里,陆为民才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怀中这个乌发披肩的女人,陆为民一惊之后又放下心来:“笑眉,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脱得只穿了文胸和**,大概是的确不好意思脱光,红晕扑面的粉靥显得格外娇艳,美眸中蕴含的情意似乎都要溢出来了,“来了一会儿了,看你睡得这么沉,我都不忍心打扰你了。”

手已经熟练地摘下了杜笑眉的文胸,握住了那对依然挺翘的蓓蕾,药酒的效力似乎隔了一夜才开始发威,都这样了,陆为民知道真要有人要害自己,估计也是跑不掉了,索性懒得多想,一只手扒掉杜笑眉的底裤,一边轻盈的一纵身,兵临城下。

“你怎么进来的?”陆为民一边恣意纵送,一边问道。

“我是分管旅游的副县长,这些地方都很熟了,我说要找陆书记汇报工作,约好的,自然就水到渠成了。”杜笑眉微微喘息着,眼波迷蒙,任凭陆为民一双魔掌在自己身上肆虐,时而挺起身体,迎合着对方的冲刺,“你的司机很懂事,就在楼下的门廊里看书,根本就不上来。”

陆为民也不再多问,杜笑眉是个很小心的人,她既然敢这样,肯定也是早就安排好了,这个时候最好就是什么也不想,尽情享受。

四十分钟后,杜笑眉从盥洗间里出来,小心的收拾好卫生纸丢进马桶里冲走,这才洗了手开始化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这么大动静,谁能不知道?”杜笑眉收拾起化妆包,这才婀娜娉婷的走过来,“黄市长过来了,还有其他人,这还能瞒得过人?”

“我需要瞒谁?”陆为民反问:“我和祁战歌也打了电话的,他表示有事情,人家是给我个机会。”

“哦?祁书记知道?”杜笑眉讶然。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顾头不顾尾?连这些人情世故都不要?黄文旭肯定要和祁战歌说,我主动打个电话也表示尊重地主,但人家祁战歌也很懂事儿,不会来打扰我们。”陆为民没好气的道。

“我还在担心你这样大模大样过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呢。”杜笑眉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你把领导们的胸襟也看得太狭隘了吧?工作归工作,难道就连一点私谊都不能有了?我又管不了丰州的事儿,来见见朋友和老同事,也不行?”陆为民打趣:“那岂不是以后我连丰州都不能来了,日后我不但任宋州********了,也不能去宋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