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这么说驸马就不用日日守凤仪宫中侍奉朕皇后了?”老皇帝一改刚才阴霾,一脸欢颜问道。这表情变化不禁让皇后娘娘和欧阳天娇微微愣了一下,不解何意。

“是,母后凤体好转,儿臣也是时候该退下。”欧阳天娇心下不免奇怪,这皇帝意思怎么好像希望自己点离开皇后娘娘身边,可是开始还不是他非要让自己留凤仪宫侍奉皇后娘娘身边吗。这可真是卸磨杀驴,使唤完了就急着要赶走,果真是与那三公主脾气秉性奇虎相当,不愧是至亲父女俩,看来那蛮横任性三公主完全是继承了当今皇帝陛下性情吗!欧阳天娇忍不住心里头翻了好几个大白眼,以示抗议。

“哈哈,好啊好啊,既然你母后凤体已经并无大碍了,驸马也离开公主百花宫有些时日,若因此而冷落了公主总是不对,那么从今天起驸马你便回到公主身边陪伴左右去吧。”皇帝意有所指沉语命令道。

欧阳天娇微愣,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可怖公主身边,不免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想想也对,自己现今身份是驸马,又不是太监,如何能久居凤仪宫中常伴皇后娘娘身边当做避难所,这样未免为和蔼慈祥皇后娘娘生出一些琐碎事端来,引他人怀疑自己。

皇后娘娘眉目微动,夫妻日久,她当然听得出皇帝心口不一怪气怪语来。回眸间却又看向驸马爷,为皇帝直直语气,轻言软语解释道:“你父皇所言甚是,现今本宫病情已经好转,你也该回到公主身边陪伴相守了,若是时间长了,你们婚夫妻之间感情恐怕因本宫而生分了,母后岂不是要自责自愿。”

“是,父皇母后所言极是,那儿臣一会儿留下药方便回公主府去了,这几日里母后叮嘱宫人好生熬制按时服下即可,若母后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妥,便只管命人唤来儿臣就是了。”

“嗯,好,回去陪伴公主去吧,本宫也想要和你父皇说说悄悄话。”皇后娘娘极是善解人意地轻语温言道,自知这孩子这一个月里定是累坏了,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了。欧阳天娇向皇后娘娘和皇帝行了礼,也便乖巧地退出了房中,容得人家久别胜欢老夫老妻好好腻歪上一会儿。

……

见女婿走远了,皇后娘娘眯起凤眸一挥手,几个懂事宫女便行了礼也悄悄退了出去,关合上房门。

皇帝看着冷了脸皇后,心虚地干笑了几声,道:“凤、凤仪,你这是怎么了,驸马不是说皇后病情好转了吗,怎这脸色又变得这般不好看。”

“不好看吗?臣妾看刚刚皇帝脸色可是比本宫还要不好看。”皇后娘娘叉了腰,凤眉一挑,活脱脱一副母老虎要吃人架势,指着老皇帝脸,沉色道:“陛下心里想着什么,臣妾能不清楚,你刚刚进来时那脸色沉得像是臣妾背着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不然你为何这么急冲冲地赶走那受累不讨好孩子?”

“凤、凤仪,朕哪有,是皇后你多心了。”老皇帝红了脸死命地硬撑着。

“哦,是臣妾多心了吗?哼,想当初可是陛下死命拉着驸马非要求这孩子守臣妾身边没日没夜地侍奉左右,现今等到臣妾大病初愈,你却又过河拆桥地连句谢谢都不讲,便急着想要赶走人家。皇帝陛下一向不是这般冷漠无情人,这次做得可是有些过分了。”

“是是,凤仪说得极是,朕刚刚是愧对驸马爷了,不过改日待得朕皇后娘娘身体好些了,朕要为皇后举办一个盛大宴会,然后当众重重奖赏给咱们这位医术高明良婿驸马,可好?”皇帝讨好拉住面前*妻衣袖,软语哄色道。

“哼,那臣妾到要听听陛下想要奖赏给驸马爷什么了?”皇后娘娘不给面子用力从皇帝手中将自己罗袖拽了出来,转过身娇哼了一声问道。

“嗯?这个,朕想要奖赏给驸马爷黄金万两,再宫外为驸马兴建一座驸马府邸……”老皇帝边想边说着,可皇后娘娘却白了面前夫君一眼,道:“这些身外之物算不得什么奖赏,原来臣妾陛下心目中就值这些。”

“啊?嗯,还有,再、再赐给驸马三年俸禄,良田百亩,珠宝五车,牛马千匹、侍从三百、美人……”皇帝一听心下急了,不知还要赐给些什么东西皇后娘娘才能满意,所幸一股脑地把好东西都赐给了一遍,想必这回子一定能*妻面前表示出自己有多*她了吧!

“好了,臣妾不是说这些,怎么陛下还是听不明白。”皇后娘娘听着皇帝那里越说越是离谱,不免急色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