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有从女人身上获得快感的需要,占有她们的身体只是最初级的表现形式,征服她们的意志才是最高的境界。

楚天舒曾经有好几次机会可以占有欧阳美美的身体,但是,屈服于一个女人的淫威之下沦为她的泄欲工具,这对一个男人來说,无异于是一个莫大的屈辱。

现在的情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欧阳美美像一只被剪光了毛的绵羊一样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就此实现了从梦中yy到意志征服的飞跃。

够了,足够了,楚天舒以毒攻毒的目的并不是要占有欧阳美美的肉体,而是要荡涤她的灵魂。

楚天舒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扶欧阳美美,闪闪烁烁地说道:“美姐姐,你知道错了,我原谅你了,快起來,地上凉,别冻坏了身子,”

欧阳美美抓住了楚天舒的手,倔强着不肯起身,她哭喊着说:“不,我不起來,你不惩罚我,我就不起來,”

“不,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楚天舒扒拉开了她的手,说:“美姐姐,以后别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了,把别人踩下去了,你并不一定能往上爬,”

欧阳美美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了,姐姐以后再也不跟着别人坏你的事儿了,从今往后,我听你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这……也用不着,”楚天舒摇了摇头,说:“请记住,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楚天舒,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啊,”欧阳美美抱住楚天舒的腿,哭喊了起來。

楚天舒不敢去看,更不敢去碰欧阳美美的身体,他眼睛看着门口,无奈地说:“美姐姐,我说过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欧阳美美流着泪,哆嗦着说:“楚天舒,你骗人,”

“唉,你……”楚天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低头想拉开欧阳美美的手,说:“美姐姐,快起來吧,再这么下去,你会冻病了,”

楚天舒抓住了欧阳美美的手,想把她拉起來。

欧阳美美死活不肯,哭着说:“楚天舒,你假惺惺的关心我干吗,你不肯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不起來,”

“美姐姐,你这是何苦呢,”楚天舒无奈,只得伸出手抄到了欧阳美美的腋下,强行要把她拉起來。

“我不要你管,”欧阳美美扭动着身子,嘴里还在不住地叫喊:“楚天舒,你别管我,你要走就走吧,我冻死在这里算了,”

面对欧阳美美的不可理喻,楚天舒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用力把她从地上拽了起來,按在了沙发上,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转身进了房间,去阳台上拿他的外衣。

欧阳美美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下來,光着脚冲进了卫生间,用盆子接了一盆凉水就往身上浇。

楚天舒拎着外衣,看见了浑身湿漉漉的欧阳美美还在一盆盆地往身上浇凉水,简直惊呆了。

春节过后不久,刚刚从北边又过來一股寒流,气温骤降,穿着衣服坐在沙发上不动还觉得有点冷,欧阳美美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已经冻得不轻,这会儿又被凉水淋了个透湿,只见她脸色发乌,嘴唇发紫,全身打着战,端着盆子的手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你疯了,快住手,”楚天舒喊了一声,冲进卫生间,劈手就去抢欧阳美美手里的盆子。

“你走吧,我不要你管,”欧阳美美发疯似的喊着,手死死地抓着盆子不放,嘴里哆嗦着说:“我知道你嫌弃我身子脏,我自己洗干净还不行吗,”

楚天舒听了欧阳美美这句话,愣了一下。

此时,欧阳美美用力往上一提,盆子一歪,里面的水倾泻下來,反倒泼了楚天舒一身,前胸到裤腰的部位完全湿透了。

欧阳美美吓傻了,扔了盆子,扑过來用手來拂楚天舒身上的水,不住地说:“小楚,我不是故意的,我……”

奶奶的,楚天舒这下被激怒了,他一把抱住了欧阳美美,把她拎出了卫生间,狠狠地扔在了床上,说:“好吧,既然你需要惩罚,那我就成全你,”

被扔在床上的欧阳美美怔了一怔,竟然破涕为笑了,她腾地一下从床上蹦了起來,搂住楚天舒的脖子,又是亲,又是啃,兴奋得都快要语无伦次了,一个劲儿地说:“小楚,你肯原谅我了,你真的肯原谅我了,”

一个温暖的柔软的女人贴在身上,楚天舒压制在心里的欲望最终被这个女人的疯狂激发出來了,他用力抓住欧阳美美的胳膊,强行把她从身上扯了下來,再次把她扔在了床上,咬着牙说:“去吧,洗干净再來,”

欧阳美美顾不得屁屁上的疼痛,欢天喜地从床上跳了下來:“好,我马上就去洗,”说完跑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器,水声哗哗地响起來,她洗的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身子洗好了,然后,跑进了卧室,将卫生间留给了楚天舒。

楚天舒甩掉了身上湿衣物,冲进了卫生间。

等楚天舒再次回到卧室,欧阳美美已经把空调开了,当他看向大床的时候,却发现欧阳美美穿上了睡衣蜷缩在床头,摆出了一个抵抗**的姿势。

但是,欧阳美美望着楚天舒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充满了渴望的盛情。

我靠,她还念念不忘楚天舒的那一句先*后杀呢。

楚天舒轻轻哼了一声,大踏步地走过去,双手抓住了欧阳美美身上的睡衣,猛地一用力就一把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