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岳欢颜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了一声。

这个该死的色狼竟然得寸进尺,隔着睡衣开始揉捏她的胸部,而且,而且手法还很熟练很老道很在行。

岳欢颜开始挣扎,楚天舒却抱得更紧。

她想躲避,可是嘴巴被楚天舒含住了,根本就沒办法移开。

楚天舒像是疯了一般,拼命的吸吮和摸索着,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给挤进他的身体里面,想让两个人合二为一。

更糟糕的是,在楚天舒的狂吻和抚摸下,岳欢颜竟然也有了感觉。

“该死,”在岳欢颜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楚天舒亲吻她的嘴、脖子、胸口,她自己都不清楚,衬衣的钮扣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岳欢颜的身材实在是太诱人了,像是一个充饱了气的气球,高挑、丰腴、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她的嘴湿润温暖,她的脖子修长白皙,她的胸部粉嫩圆弹。

这三个部位是楚天舒一直偷窥和觊觎的,今天终于有机会无障碍接触。

在喘息声中,两个人的四肢交缠着倒在了藤椅上。

岳欢颜的睡衣被扯掉了,露出里面粉红色还带有蕾丝花边的文胸,那高*胀浑圆的胸部虽然还被两片精致的丝布包裹,但是那欲露微露的乳肌以及那深邃迷人的**令人目炫神迷。

楚天舒从背后解开了她文胸的搭扣。

平时言行风流,举止放*荡看起來很有经验的岳欢颜完全懵了,任由楚天舒手忙脚乱地动作,似乎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看着两只白硕的兔子蹦了出來,楚天舒的身体快要燃烧起來,有一股滚烫的气流在他的身体中流窜,所到之处,都有种被灼伤的感觉,那股四流越窜越快,來势汹汹,有种不受限制的失控感。

像是熟透了的向日葵,想要在烈日下绽放出最耀眼的花。

楚天舒的手终于不安份的伸进了睡衣,摸到了岳欢颜的三角裤,只要轻轻地把它褪下來,他就能够得到彻底的解脱。

可是,他的手却在这个时候被一股轻轻的力量扯出了。

低头一看,是毛毛。

它站在藤椅的扶手上,用嘴叼住楚天舒的衣袖,呜呜地叫着,弓着身子,蹬着小腿,拼命地往后扯。

豆豆蹲在毛毛的身边,左顾右盼,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帮谁才好,不过,它只犹豫了片刻,还是加入到了与毛毛齐心协力的行列。

迷失在欲*望之中的岳欢颜睁开眼睛,看着了毛毛和豆豆奋力拉扯的一幕,禁不住泪眼朦胧。

两个小家伙一定想说:舅舅,你怎么能欺负妈妈呢。

楚天舒猛然从欲*望中惊醒过來,那沸腾的血液瞬时降低了热度,他迅即松开了手,从岳欢颜的身体上爬了起來,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了下來。

岳欢颜抱住了毛毛和豆豆,泪水夺眶而出。

楚天舒惶惶然说:“对不起,我有些冲动了,”

“别跟我说对不起,”岳欢颜一只手抱了一个狗宝宝,用得意的口吻命令楚天舒:“怎么解开的,怎么帮我穿好,”

“啊,”楚天舒呆住了:你怎么还要考验我的忍耐力,这回可是你得寸进尺了。

岳欢颜用毛毛和豆豆遮住了胸前两只不安分的白兔,背转身去,用手臂悄悄擦去了眼泪。

楚天舒伸出手,捏住了文胸两边的搭扣,心跳再一次加速,尝试着扣了好几次,才将搭扣扣好,又抓起扔在藤椅背上的睡衣,小心翼翼地帮她穿好,眼睛一直躲避着那白花花地肌肤,仿佛害怕会再一次走火入魔。

岳欢颜用一只手将毛毛和豆豆托在胸腔,走过去端起自己的那杯红酒,站在楚天舒面前,不说话,却笑眯眯的打量着楚天舒。

“你笑什么,”楚天舒有些恼怒的问道。

“小弟弟,你很不乖啊,把酒杯都摔了,就是不想陪我喝酒啊,”岳欢颜笑呵呵的说。

“看來我刚才不应该放手,”楚天舒懊恼地威胁道。

这个妖女真是本性难移,刚刚解脱出來,居然又继续发起挑衅。

岳欢颜低头看了看毛毛和豆豆,再不敢直视楚天舒的眼睛,只说:“毛毛,豆豆,舅舅又想欺负妈妈了,”

毛毛和豆豆汪汪地叫了起來。

“真是妈妈的乖宝宝哦,”岳欢颜抚摸着毛毛和豆豆的头,温柔地说:“妈妈要走了,你们要好好听舅舅的话,知道吗,”

毛毛和豆豆似乎明白了什么,毛茸茸的脑袋在岳欢颜的怀里一个劲儿地拱着,岳欢颜的眼里再次充满了泪水,舔犊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