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秋从东华省回来的同一天,左府,来了一位很特殊的客人。

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年约三十左右,仪表堂堂,看上去比较魁梧。他是今天中午,刚刚下了飞机,坐着左书记派去的一号车,直接将他接到左府。

沈如燕打量着此人,觉得他颇有官场风范。虽然年轻,举手投足隐隐带着一种官场气息,年纪不大,派头很足。

凭沈如燕对左系的了解,左系年轻才俊众多,却看不出来对方的身份。

对方看到沈如燕,显得特别客气,“婶婶,打扰了。”

沈如燕却认不出来他的身份,礼貌的笑了起来,“快进来,快进来。”

“叔呢?”

年轻人看到客厅里没有人,不禁问起。

沈如燕说,“他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坐会。”

她给年轻人泡了杯茶,年轻人马上站起来接过茶水,“婶婶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

沈如燕微笑道,“没关系,坐吧!”总觉得他身上,那种官场气息很浓。但他又戴着眼镜,显得特别儒雅。

沈如燕问,“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年轻人极有礼貌地笑了,“原来婶婶不认识我,我叫左安邦。”

左安邦?

沈如燕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就是左系第三代中,最年轻有为的英雄才俊,我经常听老左提起过,说左系中,唯有你最出众。”

左安邦谦虚地笑了起来,“婶婶误解了,我哪是什么年轻才梭,在左系中,我混得最没出息的一个。”

沈如燕道:“你大名在外,就不必过谦了,据我所知,当年总理老人家还接见过你呢!你是左家的骄傲。”

左安邦推了一下眼镜,保持着微笑。

“哎,婶婶,晓静去米国这么久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左安邦跟左晓静的关系很好,他们是堂兄妹,左安邦在左系年轻人中,很有说话的份量。

左晓静呢,也是左系中,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提起左晓静,沈如燕说,“她啊,要三年才能回来,有姑姑在那里,倒是不用太担心。”

左安邦道,“她还真留得下来,去了这么久,不想家里?”

沈如燕道,“她的适应性强。”她当然不可能把左晓静的事情说出来,沈如燕有可能知道,左晓静是因为顾秋才去米国的。

或许远离了,思念会慢慢的淡去。

左书记回来了,沈如燕打开门,马上递过一双拖鞋。

左安邦站起来,“叔。”

左书记点点头,来到沙发上坐下。老左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南阳?”

左安邦来南阳的事情,左系上面是有通知的,老左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在京城呆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起来南阳?

左安邦道,“在京城呆了这么多年,太压抑了。而且我也觉得,如果我想有所突破,就必须离开京城这个圈子。思来想去,南阳竟然是最好的去处。再说有叔在,我也不用担心太多。”

老左说,“在下面做事,可不比京城,地方上条件艰苦,你真呆得下去?”

左安邦道:“叔见笑了,如果这点苦都不能吃,还有什么好意思说下来锻炼?”

老左说,“那好吧,他们安排你去哪里任职?”

左安邦问,“南阳什么地方条件最艰苦?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