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婆,当然不是随便给人欺负的!若不是对她们谈话有些兴趣,他也不会冷眼旁观,其实,那一瞬间,他有过冲动的,不过,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更是让他看到了别样的一面,所以,才没动作!

他的话,已经无异于当面致歉了。

毕竟两人没多少情分,千悦自然也懂得见好就收,当即点了下头:“嗯!”

转而,还是有些不习惯地,推开了他放在脸侧的掌腹。

掌下一空,陡然失去那如脂似玉的美好触感,殷以霆竟一阵莫名的失落,指腹轻碾了下,目光不经意间,却又被那双光潋染的饱润红唇深深吸引了,无意识地,他的头已经低落了几分,另一边,心不在焉,千悦的神情还有些恍惚。

轻柔一吻,宛如蜻蜓点水,浮掠而过。

像是被什么蜇了,两人都怔了下,殷以霆是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而千悦,完全是一种真假难辨的迷茫,无辜的大眼瞪着他,白玉的贝齿更是不自觉地咬向了下唇瓣…殊不知自己的萌傻反应,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下一秒,他便失控地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他是有洁癖的,这样的事儿,对她这样的女人,在他的认知里,是完全不可能的,抵触倒是太正常!就如同每个夜晚的同床共枕,两人之间都会保持一人之隔一般。

可事实上,一触上她如花芬芳的唇瓣,他不止不厌恶,还喜欢得紧。

偏偏他越是急切,越是求而不得,而唇畔,甚至慢慢地,还传来了十分清晰的…痛感。

缓缓松开,殷以霆不禁眯起了眸子:她…不会接吻?

再捕捉到身前那僵硬、猛推的小手,殷以霆越发疑惑:‘都说无风不起浪,这种年纪,外面还传得风风雨雨,都能为男人跳钢管舞了,总不至于…纯洁到这种地步吧!’

虽然两人已经领证,可毕竟还太过陌生,突然来这么一出,千悦瞬间就恼了,忿忿地推了他一把:

“你干什么?连你也欺负我?还不放开?”

拍打着他的手臂,千悦简直要吐血了:被一个‘不行’的变态强吻,让她有种被女人强歼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痛不痒地任她捶打、搔挠着,殷以霆却万分享受,死寂许久的神经,像是一根根又被挑活了起来。

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旋身,他便将她压到了一侧的墙壁上,有力的双臂紧紧圈住了她:

“反应这么大?怎么?以我们的关系…抱下,都不行?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惦记那个…有妇之夫!”

脸色一阵煞白,千悦抵抗的力道却着实卸了去,倒不是全然因为他的话,而是她突然想到…他不行!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敏感,她怕…刺激到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垂眸,千悦状似乖乖认错地低下了头,却也仅仅只敢腹诽:‘切,我怕什么?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