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千悦一脸生涩、拘谨,还给他递纸巾,明显是很怕惹事的状态,再见她时尚靓丽,却一副略保守的装扮,很像是出来这里的!

当下,男人不禁更兴奋!

“你干什么?我不是这里的小姐!放手!我是跟老公过来的玩的!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一边挣扎着,千悦一边跳脚地怒吼着:靠了,男人都是些什么玩意?

“老公?小妹妹这么大都有老公了?”

嘿嘿的笑着,男人更认定她是在装腔作势,在这种地方,敢半素颜出现的,多半是年纪轻、底子好的小女孩,有炫耀的资本!

“小屁孩懂什么叫‘老公’?呵呵…”以为叫一声‘老公’就真得是‘老公’了?

越听,越觉得她还是学生憧憬地‘过家家酒’,当即男人越发的大胆,拉着她,便要抱要亲的:

“来都来了,就别端着了!来这里援(交的学生,你又不是头一个…这样三千块,一晚上,我带你出去,订个三星宾馆?要是服务满意了,以后每个星期有空,随时都可以找我…”

“三千块,我买你滚蛋!滚开!一把年纪了还出来糟蹋嫩草?你就不怕以后你女儿遭报应?流氓,别碰我——”

拳打脚踢地,千悦简直气疯了!靠了,三千块,还不够她买件衣服呢?买她一晚上?真当小学生好骗呢!

她最看不过这种又抠门又好色,还专门欺负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的!

“妈的,臭不要脸的!你敢诅咒我?”

脸色丕变,男人很是冒火,抓着千悦的头发,一把将她甩到了墙上:

“自己不要脸还装什么清高?以为又几分姿色真能傍大款?哪个大款会娶你?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老子肯玩你,害死给你面子…”

扯着千悦的衣服,男人就往下撕。

拳打脚踢地,千悦也毫不退让:“滚开!流氓!陈经理,陈经理救我——”

边打边钻,千悦还不住大叫着,可惜即便是在厅里,依旧是乐声笼罩,各种嘈杂的声音,再加上,女人的力气本来就弱,她还奋力抵抗着,声音似有若无,全部淹没了过去,一时间,楼道里竟也没人路过,不消片刻,千悦已经被男人按到了地下。

殷以霆一冲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上前,一脚就将男人猛地踹了出去,略显肥大的身躯撞到一侧的门上,哐当一声,直接半滚了进去。

屋内瞬间一片哗然,转而却是起身,一片静谧,扶起千悦,殷以霆的脸色已经变了。

屋内正招呼的一名经理见是老板,赶紧走了过来招呼了两名男服务生,拉起男人就将男人推出了房间: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

走出,他赶紧关上了门。

一抬眸,瞥到一旁衣衫凌乱的女人,瞬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正欲出声,却见殷以霆抬腿,又是一脚,重重踹到男人的肚子上:

“在我的地盘上惹事?你不想活了?不知道规矩、还敢来壹号玩?”

调戏的还是他的老婆?!

虽然没言明原由,殷以霆的这股邪火却发的按不住。罗青跟云鹰一赶来,直接吓了一跳。

地上,男人哀嚎着,还一阵傻懵:

“有没有搞错?我是花钱来玩的!顾客是上帝,上帝!不知道吗?为了一个妓..女打我?哎呦——”

他一出口,殷以霆又是一团冒火,这一次,抬脚直接踹到了他脸上:

“上帝,是吧!我看你眼睛、耳朵都是长着当摆设的吧!我还就为了一个女人打你了!”

火头上,一顿噼里啪啦,殷以霆这次直接踹得他鼻青脸肿,打地男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男人一转头,看到云鹰,半趴着道;

“云总,快救我!你们怎么做生意的?管不管,敢这么对我?”

他一叫云鹰,殷以霆更是火冒三丈,他一转头,云鹰一脚已经踹到了男人身上:“在我的地盘惹事,你***的找死吧!他的嘴太臭了,把他的牙给我打了,丢出去!以后把门看好了,别让这种狗进来!”

看云鹰接棒踢了几脚,殷以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整理着千悦的发丝,替她拉好了扯破了些许的衣服:

“有没有伤到哪里?”

一来就见两人厮打在一起,她被压在身下,还都骂骂咧咧的,两人不像是要做什么事,倒像是两个打架的孩子,看她受伤小狮子一般挥舞着爪子,殷以霆又震惊又心疼。

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可差一点…还是因为他受到伤害了!

“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我养了一群什么吃干饭的废物?!”

一见千悦凌乱的发丝,被抓出红痕的手腕,殷以霆瞬间火得要命:“把这一层的楼道服务生都给我开了!”

见他真是动怒了,云鹰纠结着,也不敢开口了。

服务生拿着酒回来,就听到的是这样的怒吼,当即吓得就跑到云鹰的身边:“云总,我不是故意开溜,包房忙不过来,我才给客人拿酒去了!”

见状,千悦也觉得有些过了:这样的意外,谁也没想到!

当即便拉了拉殷以霆的衣袖:“算了,也不关她的事儿…我也没伤着!”

说着,千悦却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头皮疼得厉害。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厄运重重,还总被人扯头发!突然间,千悦最想的,其实就去把这一头碍事的头发给剪了!

她一开口,殷以霆便没再多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帮她揉了下手腕,见状,云鹰使了个眼神,服务生赶紧走了。

“走吧!我们回厅里去!”

没想到还真出了纰漏,见千悦有些狼狈,云鹰下意识地开口道:“那个要不要我…”

他想问要不要找套衣服给她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