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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宇这顿饭吃得不是滋味,尽管看得出董艳秋与夏元夫妻俩貌合神离,但他心中总有一些不畅快。-》不过唐天宇掩饰情绪的功底自是高深莫测,他品着红酒与众人觥筹交错,一点没有露出端倪。

夏元见唐天宇十分给自己面子,对今天在座的其他人都十分客气,不仅暗暗得意,尽管自己是县派干部,但花苑镇的众多官员对自己并不是很感冒,所以他便想搬出唐天宇这尊大神为自己铺路。

皮大年是镇党委、常务副镇长,他原本是分管农村的副镇长,最近刚刚升为常务副镇长,原本与唐天宇见过几次面,但没有这么亲近的吃过饭,因此在桌上的表现尤其活跃。他起身又敬唐天宇道:“唐县长,都说你是酒仙,今天却只喝红酒,显然不够畅快,要不再弄点白酒吧,也好让大家看看你的海量。”

夏元在一旁起哄道:“是啊,老板,你就喝点白酒吧。”

说完夏元给了身边的董艳秋一个眼色,董艳秋尽管不乐意,但还是起身提着酒瓶走到唐天宇的身边,笑道:“唐县长,既然大家都要求,你还是喝点白酒吧,我见过你的酒量,怕是这桌上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他们都想被你灌醉,你就成全他们便是了。”

董艳秋与唐天宇相距不过十厘米,唐天宇嗅到了董艳秋身上的香气,有些怦然心动,又见夏元在旁边谄媚的笑,心底冷笑了一声,淡淡道:“也罢,这几天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正在戒酒,既然艳秋嫂子也命令我喝点,那我就豁出去了。不过,我先说好了,大家点到即止,酒不在多,尽兴便好。”

董艳秋见唐天宇答应了,便俯下身子给唐天宇斟酒。唐天宇见酒有了半杯,便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故意道:“艳秋嫂子,不能继续了,否则这酒要溢出来了啊。”

董艳秋只觉得手背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顿时心慌,手一抖,酒便倒偏了,溅了几滴到唐天宇的身上。董艳秋慌忙道:“对不起,给领导倒酒有些紧张,所以手不够稳。”

唐天宇摆了摆手,从董艳秋手中抢过了酒瓶,估计在她手背又摩挲了一阵,笑道:“没事,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还是我自己来倒才是。”

董艳秋见唐天宇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掩口笑道:“大家可看好了,我的任务可是完成了。唐县长自己将酒满上了,你们该怎么办,自己掂量着看。”

夏元首当其冲道:“我跟着老板有近一年的时间,和老板上酒桌上的次数已经算不清楚了,但真正敬老板的酒,倒是屈指可数。今天我必须得敬你,非常感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夏元可能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文秘,还在打杂呢。”

“夏元啊,你可不要妄自菲薄,都说是金子总有一天会发光的,我很看好你。”唐天宇听出夏元思维有些不清楚,说话稍微过了些尺度,知道他定是有些酒醉了,便举着杯子站起来,笑道:“还有,你小子还好意思说与我一起上过酒桌,哪次不是我给你挡酒啊。今天既然你要敬我的酒,那必须连干三杯,否则我可不依。”

夏元原本便已经喝了一些酒,如今大脑有些眩晕,知道自己酒多了。但唐天宇命令自己连干三杯,他自是不能推脱,便咬牙道:“既然老板如此要求了,那我就连干三杯,你随意便是。”

见夏元很爽气地连干三杯,唐天宇微微一笑,也回以三杯,然后从桌上取了酒瓶从右手方向挨个敬了起来。唐天宇之所以一开始不喝白酒,其实是有预谋的,如今桌上众人每人至少半斤下肚,他再举杯,这便占了便宜。

酒场上有时候不能蛮干,犹如战场,即使你武功再高强,不懂得战斗技巧,那也挨不过车轮战。唐天宇等众人消磨了锐气之后,再逐个收拾,那自是手到擒来。

唐天宇走完一轮之后,众人心底都打起了鼓,因为唐天宇与每人都连干三杯,这一轮下来,至少便有半斤酒下肚了,而唐天宇面不改色,仿佛没事人一般,这酒量实在有些吓人。

皮大年自恃酒量不错,便又举杯敬唐天宇。唐天宇摆了摆手,暂时未搭茬,指着装红酒的高脚杯,笑道:“总觉得这七钱的白酒杯太小,喝起来不过瘾,不如我们换高脚杯喝如何?”

董艳秋猜出了唐天宇的心思,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便出门喊来了服务员,道:“给他们都上高脚杯。”

等五只高脚杯上来之后,董艳秋又开了两瓶白酒,给每人满了一杯。唐天宇走到皮大年的身边,与他碰杯,道:“皮镇长,我对你还是有所了解的,夏元平常跟我多次提过你,说你在最近半年时间对锰矿进行了大力整治,效果很不错,锰矿可是咱们陵川重要的经济收入来源,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皮大年得到了唐天宇如此褒赞,原本火烧的脸更是涨红了些许,他笑道:“以后还请唐县长有机会再去花苑镇指导工作,现在花苑镇不少老百姓都很感激你,你可是帮他们除掉了大毒瘤。”

花苑镇锰矿案件,唐天宇尽管没有亲自出面解决,但花苑镇的老百姓都知道,因为唐天宇的缘故,那些丧心病狂的承包商才能被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