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细沫的温柔和霸道如同春日细而绵延不绝的雨,从上到下,从前至后,从身体所能面对的所有方位毫无罅隙地倾袭而来,林紫觉得不管自己是抵御还是顺从,都无法让秦细沫满意,秦细沫很享受掠夺之后品尝自己的战利品,就好像开疆拓土的将军站在被攻陷的城池上叹古咏今一般怡然自若,潇洒无边。

林紫就是秦细沫的战利品,所以秦细沫正在用心地品尝她,林紫每一抹表情,每一溜声音,每一次呼吸,秦细沫皆悉心收纳入怀,任何一点糯甜都绝对不会被浪费掉,秦细沫当然也不会允许林紫拒绝她进行巡视和品尝,在沉寂的夜色中,秦细沫觉得林紫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鹿,无论她情愿还是不情愿,心甘还是不心甘,都必须对此刻在她身上的人俯首帖耳。

秦细沫很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她看不见眼前林紫的模样和表情,然而这并不妨碍她触碰林紫的身体,她对林紫的身体已经熟悉不过,她知道林紫的每一处曲线弯折,知道每一处凹凸有致,甚至知道林紫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是应该用舔的,还是用牙齿轻啮,能够让林紫情不自禁地在她怀里翻腾。

秦细沫捏住林紫的柔软慢慢揉捏,直到林紫声音渐渐变重,秦细沫这才慢慢滑过那团柔软,顺着胸口和小腹的曲线慢慢向下滑,一直来到最隐蔽处。濡湿的范围已经扩大了,秦细沫心一动,不管林紫愿不愿意承认,林紫对她的抚弄的确产生反应了,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所以说,接下来的触碰,是顺应林紫身体做出的。

“你湿了。”秦细沫凑在林紫耳边呵气如兰,林紫抓住秦细沫的胳膊,不安地扭过头避开秦细沫的气息,秦细沫紧接着说:“让我要你吧。”

秦细沫说这样的话并不是让林紫有拒绝的机会,抑或是征求林紫的同意,她只是喜欢向林紫宣告,现在要她的人,正是眼前的秦细沫,就算林紫清醒地知道现在正在和秦细沫行*之事,她也要让林紫再次确认这个事实,现在正在占有她的,能够占有她的,只有秦细沫一个人。

秦细沫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太想把林紫占为己有了,她不想让别人多看林紫一眼,多听林紫说一句话,程明轩,乔芝琳,这些无所谓的人就像林紫身边赶也赶不走的苍蝇,她很想在林紫身上贴下秦氏专属几个大字,好明确表明自己的所有权,让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林紫。

这样林紫就可以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了。

但是她和林紫最明确的关系,却不是所有物和主人,而是后母和继女,是法律上规定的监护人,她对林紫成长期内的行为负有教导义务和承担责任,除了血缘不可更改,她就是林紫法律上的母亲。

所以,她对林紫的义务,有关心,有教导,有监护,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是现在这种,现在她正在对林紫做的事情,绝对是游离于监护权之外的,可没有哪条法律允许继母可以自由自在地睡自己的继女。

秦细沫解释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的理智和成熟再面对林紫的时候统统失效了,特别是触到林紫身体,闻到她发间清香,秦细沫就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唯一的念头是占有眼前这具清纯美好的胴-体,混淆她的意识,让她沾染自己的气息,让她在自己怀里满潮,让她的声音颤-抖,只这样一想,就觉得身为所有一切都美好得难以言喻。

秦细沫的手遵循顺利成章的的路线,林紫猛地绷紧身-体,抓住秦细沫的手也不由得用力完全起来,秦细沫感觉到触觉所带来滑-动,心-神-荡-,轻-咬着林紫的肩-颈和锁-骨便继续朝前探入,林紫反-抵着秦细沫的肩膀,身体往后仰,说着:“不要,不要……放,放开我。”

林紫的抵抗没有让秦细沫产生丝毫要停下来的念头,反而产生进一步攻陷的念头,秦细沫只可能允许林紫选择矜持地接受,还是坦荡的接受,而绝对没有拒绝这种行为产生的机会。

“不舒服么?”秦细沫猛地向前一送,她觉得指关节在蠢-蠢-欲-动了。

林紫咬着嘴唇,等一口气顺过去,这才偏过头,硬硬地说:“我……”

然而秦细沫并没有等待她回答的耐心,秦细沫很快按照节奏,由浅到深,由轻到重,每一个回合都逼近林紫的一呼一吸,压迫她不得不缩短呼吸的间隔。秦细沫太喜欢掌控林紫身体的感觉,林紫的每一次呼吸都受她的节奏带动,每一点濡-湿都会及时被她发现,林紫的全部都在她眼前暴露无遗,她如同想要撩拨林紫的□,林紫就会情不自禁地挪着四肢缓解焦灼感,她如果想要给林紫满-潮,林紫就会咬住她的肩膀抑制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

所以,她掌控着林紫的全部。

秦细沫加快动作,林紫一手抓住沙发的扶手,一手撑着秦细沫的肩膀,右腿被秦细沫摁住扣在里侧,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林紫觉得整个身-子都快要融化掉了,她不安地伸出相对自由的左腿,曲折了又打开,打开了又曲折,最后终于承受不住,脚面落在了地板上,但是现在最让她无暇顾及的原因,是夹-在-双-腿-之-间的秦细沫。

秦细沫准确而有力,就像最有经验的将军,无需浪费多余的精力和谋略,只凭过往的经验便可攻城略地,开疆僻壤。

“嗯……嗯……啊”林紫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林紫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朦胧了,她感觉这是快到顶峰的前兆,不知怎地,周围所有事物似乎都已经消失在意识之外,连一直想要推开的恶魔秦细沫,此时此刻也已经不再感知范围之内了。

所有的五感,都集中在被秦细沫锁定的那一处敏感,挣不开,躲不掉,只能听凭快感堆集,一点一点,如潮-水般蔓-延全身。

秦细沫的声音也开始急-促,她索-吻着林紫的耳垂和肩颈,把林紫所有的声音和气息都吸纳入体内,然后化作持续不断的动能,让林紫的身体接连不断地起伏--翻-腾,喘-息-连-连。

“啊……啊……唔……”林紫抓紧秦细沫肩膀,身子突然不可抑制地颤-抖,秦细沫轻啮着林紫的嘴-角和脸-颊,林紫咬-紧-嘴-唇,猛地弓起背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来自身体最深处的shenyi,秦细沫就感觉手掌湿了一片了。

然而秦细沫并没有停止手上动作,在林紫满潮之后无力躺倒的时候,秦细沫再次全力加速,林紫偏着头,身体绵软无法做出动作,然而最正常的生理反应却仍在继续,秦细沫觉得整个手臂都开始润滑,这让欢-好更加顺畅。

“唔……唔……”林紫突然猛然弓起身体,抓着沙发扶手久久不能放开,在第一次满-潮之后她很快迎来第二次顶-峰,快-意太过强烈,觉得连脑部都开始抽搐发酸了,身体似被掏空一般轻飘飘悬在无知之上,所有的免疫和防御都已经土崩瓦解,秦细沫已经可以在其中自由地驰骋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