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我手指上甩出去的血滴溅在了那黑影的身上,而那黑影也又晃了几下后消失了。我见它不见了,忙从挎包之中拿出了小手电,摁着了以后,眼前顿然一亮。我用手电开始向四周的照着。

不一会儿,我就现了一棵树前有几滴血悬空的挂着,我顿时大喜,心想着,这回看你丫往哪儿跑?也该是哥们儿我报仇的时候了吧!

但是我脸色上没有表现出来,要是让它知道我已经知道它在哪儿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于是我依然装作一副很焦急的表情,把手电又摁灭了,四处的乱走,慢慢的接近了它。

我故意把后背朝向了它,然后边我紧了拳头边说道:“藏哪儿去了呢··?”话音未落,我一个急转身外加掌心符就像那几滴血的方向招呼了上去!

从手心传来的触感,令我感觉到了我确实的打中了它,“啪”的一声,这打耳光扇的干净利落,那东西显然让我打蒙了,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它又显露了身形,但是他见到遁形被破后又朝我扑了过来。

我俩倒在了雪地里,不停的厮打了起来。想不到这东西还挺耐揍的,它的拳头不停的向我身上打来,而我也不能示弱,同样用我画了掌心符的手用尽全力的往它身上招呼。

拳头打在它身上,它还出了很像人类的闷哼,而我被他压在身下也被它打的不清,我心想你这个妖怪,虽说不像之前我碰到的那些一样爱掐我脖子,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让你打啊?

于是我左手抓住它,忍耐着这畜生的拳头不停的打在我身上,右手伸进了挎包中的分隔中取出了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我心想,妖孽,看你这回还不被轰飞?

猛然贴在了它的身上,同时大叫一声:“急急如律令!!”

可是十分诡异的事情生了,我的符贴在了它身上,竟然没有生效。它只是停顿了一下后,又把那张符撕了下来。

见符没有生效,差点没把我吓尿了裤子,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这是我半年前画的,现在符咒过期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全身冒冷汗了,要知道符咒如果真有保质期这一说的话,那么今晚上哥们儿我身肉,就差不多要扔这儿了。

奇怪的是它并没有继续攻击我,反而起身了,不管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得先站起来才行。我起身时现,它好像在身上摸索着什么,不多时,它手上一阵淡蓝光出现了。

随着光亮,我惊讶的现,我眼前的那个黑影竟然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男人!这也太奇怪了吧!真是不可思议,我忙又摁亮了手电向它照去。

在光亮的映照下,我看清了他,确确实实是人。因为我能看到他呼吸时鼻子出的哈气。只见他一米七五左右,体型瘦长,身着一件紫色的雪中飞羽绒服。没有带帽子,一头干练的短,剑眉杏眼,此时手里正拿着一盏奇怪的小灯望着我那道‘甲午玉卿破煞符’呆。

我也愣住了,打来打去,没想到对手竟然是人,可是这不合逻辑啊,人怎么可以凭空消失呢又凭空出现呢?人怎么可以身上一点火气都没有呢?想到此处,我又开始担忧起来,这位看上去很平常,但是一定不会是什么善类。

难道他就是穿了衣服的成年夜狐?

不管那么多了,既然我的符咒对他不起作用,看来我还是先施展下嘴遁先套套他的虚实再说,于是我壮着胆子对他喊道:“贫道乃是茅山第一百零八代传人释倪迭,你可就是那夜狐里的管事儿的么?”

那人听我说完后,又楞了一下,他开口问我:“你叫什么?”

我心想,我叫什么?我叫是你爹。但是我没敢嘴上说出来,见他没听清楚,只好又重复了一下我的刚才说的话:“贫道乃············”

他猛然摆了摆手,开口对我念道:

“玉清授道妙难穷,二至还乡一九宫。

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在一掌中。”

听到这四句诗从他的嘴中说出后,我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我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竟然也学过《三清书》?

从他口中说出的这诗,正是《三清书》中所描述奇门遁甲的诗句!这么说,他应该就是身怀奇门遁甲之人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刚才能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可是这依旧不和逻辑嘛!这个会《三清奇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郊外?为什么刚才还有攻击我?

看来我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想出个为什么了,与其自己干想,还不如直接问他来的方便,再怎么说我现在知道他是人了,而且还和我差不多算的上是同行,我就回答他: